猫猫祟祟

宝宝,你是一头小猪

【将军×秦淮】凤冠珠花已碎

  原配战死沙场,秦府家道中落,秦家大少爷被迫嫁给敌国大将军

  

  ——————正文——————

  

  秦淮嘴里发苦,攥住他袖口上一颗盘扣,指尖微微泛着青白,背上两只尖尖的蝴蝶骨格外显眼,将军看得眼热,二话不说俯身便咬了下去,秦淮呜咽一声,不知是否因为寒意渗入身体,他的身子一直发抖。

  

  将军一把扣住他的腰,没有挣扎的余地,忽而晕倒在怀里时,他愣了愣,眼中顿时清明了几分。

  

  将军长长嘘了一口气,未泄尽的欲火憋得有点难受,他将秦淮搂进怀里,冷冷看了眼那袭盔甲,纵使毫不在意,也要将它烧了干净。

  

  将军抱起秦淮坐上马车,向秦父秦母道了别,只说是前些日子受了风寒,途中过于劳累的缘故,需要好好歇息,秦母心思细腻,面面相觑之间男人深沉的眼神让她欲言又止。

  

  送走了马车,秦父摇了摇头,几声叹息……

  

  那日从秦府回来后,秦淮便变得沉默寡言,非人的性事折磨让他身子越发虚弱,但时常用药补着,也能恢复些元气,大抵也是生怕他一命呜呼了去,在男人眼里,他与脔宠毫无区别。

  

  说不清是什么感情,仅仅只是欲望驱使的爱恨情仇吗?秦淮不能理解,或许等他玩腻了,便不必再过这般浑浑噩噩的日子。

  

  一脚踏进风月场所便被莺莺燕燕包围,将军身后跟着副官和手下,老鸨唤了几个年纪尚小的小倌伺候着,还未褪去孩子的稚气,一位乖巧的贴在他身侧,另一位倒是惧怕得不行,连倒酒都小心翼翼。

  

  谈及军事,神情有些严肃,自有不怒自威的气势,小倌胆小不经吓,不小心打翻了酒杯,吓得小脸儿都白了,嘴里喊着将军饶命,眼泪倏倏便流了下来。

  

  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紧张,将军不作声响,垂眸看他,小倌收着肩膀,小脸皱巴成一团。

  

  “愚蠢的小奴!这点事都做不好,平日里怎么教你的!”老鸨递上谄媚的笑脸,“将军莫要怪罪,这小奴新来的不懂事,您饶他一回。”

  

  将军摆摆手,沉声说道,“坐过来。”

  

  小倌颤颤巍巍的走过去,由于身子娇小,轻盈的缩进男人怀里。

  

  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  

  “冬儿……”小倌糯糯道。

  

  “为何怕我?”

  

  “将军您不爱笑,瞧着似乎不大高兴,冬儿自然犯怵。”

  

  小东西倒是坦荡,比起这般童言无忌,秦淮那般金口难开,次次叫人难堪,每每佛人颜面,实在是将不识好歹演绎得淋漓尽致。

  

 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儿,放在心尖上,到底是舍不得丢的。

  

  带着一身酒香和胭脂味儿回去,以为玷污了谁家闺女,秦淮愣神了好一阵子,将军心眼坏,越是如此越兴奋,看着对方默默无言的样子,眼里难堪的情绪异常分明,小扇子般的睫毛轻轻颤抖着,到底是养尊处优的人儿,从未受过这般羞辱,将军心里哑然失笑,重重压了上去。

  

  “你为何不问我?那小男孩儿滋味如何?”将军抚摸他的脸颊,恶劣的问。

  

  秦淮别过头,本就不是大吵大闹的性子,既不是深爱之人,这种试探又有什么意义?“将军随意……”

  

  将军嘴角抽搐了几下,气不打一处来,“这便是你自找的。”

  

  “疼……别这样。”


  秦府出事那天,秦淮从惊吓中回过神来,便听下人禀报,秦父遭人算计险些丢了性命,危难之中是男人挺身救了他,似乎对此事早有预知,防备了好阵子了。

  

  秦淮一脸麻木的瘫坐在椅子上,手心里渗出了冷汗,随后,他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往屋外走去,将军刚从外面回来,便看到秦淮赤着双脚跑了出来,看着他,两人相顾无言。

  

  “你……你回来了?”秦淮喘息未定,直愣愣的看着他,他知道两人的关系僵硬到了极点……可这件事上,他不能再无动于衷。

  

  将军面色不悦,从头到脚审视了他一番,见他莹白脚趾冻得通红,冷冷喝道,“回屋里去。”

  

  擦肩而过之时,秦淮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衣袖,“夫君!”

  

  将军猛地一顿,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
  

  “我父亲他……怎么样了?”

  

  “你喊我什么?”

  

  秦淮抿了抿嘴,脾气本就倔强,像是不愿再叫了,鼓足了勇气再次问道,“可以告诉我,父亲怎么样了吗?”

  

  “你若愿意多叫几声,我便说你听。”语毕,将军把人打横抱了起来,惦了惦怀中人的重量,猫儿似的轻盈。


  看样子,他的小妻子开窍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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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让檀儿的角色客串一下,冬儿小可爱软糯糯的,母爱泛滥了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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